透著树叶的缝隙,靳雰瞧见出租车将贺天牧载走,只剩下她一个人
答答!树叶被水滴打出了声响,可,头往上仰,今天是个大晴天呢,怎么会有水珠呢?
「天牧哥哥」
赫,靳雰猛地睁开双眼,发现自已的双手举在半空中,似要抓住什么东西,呆愣了半晌,她闷闷地伸回手,抚去额头上的冷汗。
她好象把这件事志得一干二净,她欠他一句「哥哥」,欠了很久很久。
靳雰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,直至天空泛起了鱼肚白,一丝光线由窗外悄悄地溜了进来。
「呜——」布洛睁著惺忪睡眼,无精打彩地走到靳雰身旁。
牠要上厕所,牠要吃饭,布洛的尾巴总算肯对她摇晃了。
靳雰笑了笑,打算为布洛跟自己准备一顿丰富的早餐。
「咦?这是天牧的皮夹。」靳雰眼尖地在沙发的接缝里看到一小方黑色皮夹,她顺手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