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鵲分不清他這話是真是假,只覺得他眼眸黑幽幽地盯著人,盯得她呼吸都困難了起來,害她只好低頭看向他方才受傷之處。
「你完全都不會痛嗎?」她問。
「會痛,但可以忍。」
「怎麼砍你,你都不會受傷嗎?」她又好奇了。
「一刀、兩刀不過是內髒受到重擊罷了。但我畢竟還是血肉之軀,若真把我剁碎成肉醬,我也沒能力復原。」他說。
「不要說那麼可怕的事。」喜鵲連打了幾個冷顫,心疼地搖頭,突然發現他唇邊溢出一道鮮血,她立刻舉起袖子替他擦拭,急得眼眶泛紅了。「不是不會受傷?怎麼就流血了呢?怎麼辦?」
「我不流點血,剛才那兩個家伙不是白砍了嗎?」
「看不出你這麼好心喔。」喜鵲擔心得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不住地用小手撫著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