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经过一番准备,卫廷和潋滟再度搭上马车,前往温暖的南方领土。
一路上卫廷一直都很兴奋,潋滟本以为是因为他终于可以离开冰天雪地的日绝回家,可是他又不时瞧著她傻笑。那笑容隐含著一些恶作剧的味道,可是对她却充满善意。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,潋滟只是纳闷著等他自己忍不住说出来。
卫廷很想说,可是又坚持著一定要抵达自家门口才说。但是每一想到他寄出的信就忍不住开心,他偏不信雪契真的对这位新娘毫无感觉。听说他们在海上相处了将近半年——半年!日绝的人民才两个多月就迷上她了,雪契除非不是人,否则他一定也在喜欢潋滟。哼!就是那种闷骚个性打死不承认,这封信非逼得你大惊失色不可,嘿嘿。
想到得意处他又开始傻笑,潋滟有点无奈地摇摇头,没有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