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学人笑,「我可不是说了算数的人,大丈夫坐言起行,我投资这个数目。」
他掏出笔来写一个数字递给之之看。
之之低头一看,吓一跳,「这想必是你的所有?」
「是呀,工作这么些日子,省是省得不得了,连登样的跑车都不舍得买,专门趁大减价才去挑,都在这里了。」
之之看著他一会儿,「不行。」
学人吓一跳,「不够?」
「你是外人,怎么可以叫你入股。」
「外人?正确的称呼据说好像是外子。」他微笑。
之之知道这就是求婚了。
求婚有许多许多种,但极少有男性真正单膝跪下高举丝绒盒子及鲜花苦苦哀求女方。
之之低下头,「我还没有准备好。」心头却阵阵温暧。
「这不是可以准备的事,要准备工辈子都不会成事。」
「你并不喜欢大家庭,你一直力劝我搬出来,你有什么必要同一大堆姻亲一起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