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指的是我要你吃药?」兆邦得意的问,自己没有妹妹也没有其他兄弟,对于怡伶他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,这是他对别人所没有的。
「那天去比赛,刚好鼻子过敏猛打喷嚏,妈妈为了比赛成绩,也为了让我比较舒服些,拿药要我吃,偏偏我因为鼻子不舒服闹脾气,连我妈妈都要放弃了。你自动从我妈妈那里拿过杯子和药,就这样直挺挺的伸到我面前。」恰伶模仿著当时兆邦的动作,只见她两手直直的伸到他面前。
「现在听你这么讲,好像怪我多事!」兆邦故意挑毛病。
「现在嘛!有一点。」怡伶老实的回答。「不过,那时候看你那么严肃,才不敢作怪呢!乖乖的把药吃下去。」
「从那一次起,每次我耍脾气,我妈妈就知道该找什么人治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