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傻小子,这是姊姊我的房间。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,逞什么能嘛?」
艳红扭了一条湿毛巾过来,一边帮他擦拭著脸上的血迹,一边轻声细语地责备道。
「老板娘……这?这……」
阿红再怎么白痴,也绝对不会不晓得这「老母牛」真正的目的。想到自己的一身「清白」,即将断送在这花痴女的手里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「这什么啊?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害躁不成?」
艳红扯开了阿红的衣襟,拿著湿布的手指头在他胸前划呀划的,把阿红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床了。
「老……老板娘……这,这不太好吧!男女授受不亲,传将出去会教人看笑话的……」
「谁敢?谁敢我就扒了谁的皮!」艳红啐了一口,嗲声嗲气地道:「来!让姊姊帮你好好地看看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?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