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他只是顺著自己的欲望去做。对他而言,人生中没有了君印等于失掉了一切,那么要他的命去换君印一命,又有何难。
「那你为何痛苦?若你不曾后悔过,那么又有什么好痛苦的?」
「她仍不愿和我回宫……我所有能做的事,都为她做了,连命都可以不在乎地舍去,她到底还想要什么?又要什么才能对我真心?」昕岑猛地从草地上坐起,直视著铭徽的眼,满是不解和伤痛。
「昕岑,我觉得你对君印,打从一开始就太急切了些。」铭徽沉吟了一会儿,才道出他发现已久的事。
「最初我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要你耐著性子去给她安心的感觉,对个性暴烈的你,是太难了些,但也就因为如此,你们一开始,就建立在不正确的关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