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什么,做爷的通房,爷难道还能亏你?”像放风筝般,一扯线绳,她便如提线木偶回到自己身前,一臂圈住白肉弱腰,稍一用力,就将她整个人腾空,搬到自己的身上来,一头扎进她温暖馨香的颈窝,贪婪地吸食着女子香气,唇也不住的与她的颈肉摩挲,“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?爷今儿个就配合你一回,且让爷瞧瞧、你的本事...”
桑无忧简直觉得自己怎么说都说不清了!
晃动间,清清楚楚地感受到,颈间微痒,要命的是、她那紧贴的、是什么!
反应过来的瞬时,羞愧难当瞬时身红如虾!
她哭着、喊着让他放手,可他却怎么都不放!
那双铁一般的大手似乎化作一柄烙铁,在她单薄细弱的身上,熨烫不住——
“我没有做戏!我不愿意!我不愿意!”
她还是疯了一般地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