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知道?知道什麼?明明就隔著頭盔,怎麼晁玄鈺卻彷佛能感受到李朔那溫熱的氣息,拂過她頸間肌膚,叫她渾身起了疙瘩,手腳虛軟起來?
于是她顧不得還沒做暖身操,就是筆直往河里沖去,迅速躍入水中,只想趕快逃離他。就是打死她也不能溺水!
可是,手腳都被沉重的盔甲束縛,加上衣裳吸了水,灌進盔甲之中,八斤的負荷也快變成十三斤,但晁玄鈺只是鐵青著臉,堅持游了一趟、兩趟……
漸漸地有些上氣不接下氣;今日胸前綁的太緊,本就比平常來的難以呼吸,加上自己又逞強,無端找罪受,疲累的更快。
想休息一會兒,她來到岸邊,還浸在水中,只是稍稍挺起身子,雙手壓在岸邊喘著氣,可才一停下,她立刻察覺有道鋒利視線,一直鎖定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