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总有人会无中生有,无事生非,凭你我交情,应当站起来为我辟谣:‘不,江宁波不是这样的人。’不,你不但不为我讲一句公道话,还帮著愉快地散播谣言,你居心何在?」
「我并没有与第二个人提过此事。」
「姨丈年纪大,想退休,正印谤本从头到尾没有承继祖业之意,囡囡修的又是建筑系,于是出售制衣厂股份,你别说得好像我阴谋并吞他人财产似的。」
孙经武举手投降,「我并无此意。」
「又是我多心?」宁波冷笑,「我只占百分之十五股,乃是受薪董事,打理旧部,安排他们争取合理酬劳退休、转职或留任,纯因感情缘故,办完此事,我一定抛出股份,撒手不理。」
孙经武看著她,「同时赚它一票。」
宁波看著他,「一买一卖,当然有利润,这是投资之道,否则,款子放银行里,利息再低,也还有四五厘进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