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要纳妾之事,她并非不在意,而是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不会得到他的欢心,他不会踫她一下。所以,除了休妻一事,其余的事她可以不计较,全顺著他的意。
环顾喜房的四周,她忽然很想大笑。
还有比她更凄惨的新娘吗?有比这还要冷清的洞房花烛夜吗?
才第一晚,他就说要纳妾,甚至去找青楼女子过这对她意义非凡的一夜,她并非不会心痛,而是她没有阻止的权利。
今晚,她度过了最难受的一夜,面对众人的嘲笑及伤害,她只能在夜阑人静时独自疗伤。
望著贴满双喜字的房间,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滑落。
虽然傅府和碧波楼她是回不去了,但是,她大可不必忍受这些屈辱,选择出家为比丘尼,但是,她却不想、也不愿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