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并没有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安定下来,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心虚得连站都似乎站不稳,必须扶著桌沿才能勉强站直。
难道……难道安佑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神,还有安轩那种忽然转变的态度,都是因为……
那天下午,韩蓁便匆匆收拾了东西,一路赶回台北。
她跑去父亲的书房里偷偷翻出一些数据,最后找到台北一家医院的收据,便兼程从高雄赶到那家医院去。
她心乱如麻,只想早点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就是安佑的未婚妻。
坐在北上的火车上,她紧紧咬著自己的嘴唇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如果不是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,一切都是自己太紧张。
但如果是的话呢?
如果自己的父亲就是让焦小晴至今昏迷不醒的凶手,她又该怎么面对安轩与安佑?
她咬咬牙,勉强要自己镇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