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错了!」左岸想也不想就否定了从容的担心,他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,尤其是上官下官。
人与车的距离越来越远,下官和从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长,她就快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。
放弃只是一瞬间的决定,下官停下脚步,双手支撑著膝盖喘个不停。他十八年来跑动的距离都没有今天这么多,累得他真想躺在地上让摩托车从他的胸口轧过。
不知道休息了多久,低垂的头看到一双粉红的鞋出现在眼前。是她,她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坐在车上,从容总觉得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那是……那是下官的声音吧!只有他叫她的时候会把「容」字刻意地往下压,多少年了,这种叫法渐渐成了一种习惯,也印在了她的心里。
所以,今天即使是跳车她也要从左岸的车上下来,走到他的面前。
从未见过这样的下官,竟然为了追她,跑得满身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