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说。
「不会吧。不可能这么凑巧的。如果你担心,可以找他呀。」
「他很奸狡,想以退为进。他知道我会首先忍不住找他。」
「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。」
「我想回家看看。」
「要不要我陪你回去?万一唐文森在家里自杀——」
「胡说!他不会为我死。」
我又回到我和森的家,或许森曾经来过,留下一些什么的,又或者来凭吊过,然后不再找我。
我推门进去,这里和我离开时一样,但地上的砌图不见了。一幅完整的砌图放在饭桌上。
不可能的!我走的时候明明把它倒在地上,变成碎片。是谁把它砌好?
森从洗手间出来。
「你什么时候来的?」我问他。
「两个星期前。」
「两个星期前?」我问森。
他走到那幅砌图前面说:「刚刚才把它砌好。」
「你天天都在这里?」
「每天有空,便来砌图。」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