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,这次他好像气得不轻。
「妳刚才叫谁喷火龙?」
「没……没有,我是在想像。」馥儿玩起衣角。
「想像我是喷火龙?」乔拓皱起眉头,这妮子的花样愈来愈多。
「我怎么敢?」她如果承认的话,一定会立刻壮烈成仁,连忙转移话题,「刚才那事不能怪我。」
「是啊,不怪妳,难道要怪我?」馥儿的计策果然成功,乔拓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他来找她的目的上。
「我只是叫大胆的名字而已。」她噘起小嘴,不依地辩解。
「谁叫妳不看清楚有没有人在就乱叫,那位是府衙的马师爷。」乔拓想到刚才的情景,忍不住好笑,但他的脸依旧板著。
「我怎么知道他的惧内症会严重到这种地步,一听到『大胆,你给我过来』,就迫不及待地跪下来。」馥儿细声细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