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离歌不满地从偏门走到他的床榻边,低头俯视著他的病容,「你皮肤上的颜色消得差不多啦!看起来不太像毛色绚丽的孔雀,到有点儿像染了色的鹦鹉。」
「闭嘴!你给我闭嘴!」平芜毫无风度地大嚷大叫,不知道的还以为床上躺著一个八婆呢!敝不得他无礼,每当离歌在外面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,都会回来取笑他一番,为自己作乐。你说他怎么能不气得孔雀开屏呢?
离歌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只是找不到机会开口,他胆敢吼她,就要做好迎战的准备,「什么叫?像你这样的男人胆敢跟女子吼,要是在我们越族早就把你休了,你还敢叫?要不是看在你是汉人,不通我们越族的规矩,鬼才会过来看你,我立刻将你丢在离宫门口,任大伙参观——染了色的鹦鹉。」
她不说染色还好,这一说倒是提醒了平芜被怒火烧了半边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