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是不喜欢他?」
多么幼稚的问题,白痴也能看得出来她对忘老头不是不喜欢,而是厌烦至极。她却只是撇撇嘴,露出无所谓的样子,「人这一生中总有几个不喜欢的人,这没什么大不了,用不著你这个翰林院的四品编修来教训我。」
吧吗动不动就把他的身份挂在嘴边,知道她很不屑他的头饺,用得著这样与他作对吗?两个互看不顺眼的男女顿时火力全开。
「像你这种女人连自己的爹都不认,这要是在京里,早就因为不孝备受责罚。还容得你在这儿放肆?」
「我说他是我爹了吗?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做出肯定的决定?就像你以为凤凰霓裳是用百种鸟雀的羽毛、狗尾巴草等于凤凰尾一般自以为是。」她顶回去,气势比他还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