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怒气逼得离歌冷眼瞪了他片刻,这才漫不经心地告诉他:「这的确叫‘闻秀石’,只可惜此‘秀’非彼‘秀’。你是才子,该知道‘臭’在古书中念作‘秀’,这可是名副其实的‘闻臭石’。」见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,离歌忍不住将他一军,「不信?你将握过‘闻臭石’的手放到鼻子上嗅一嗅。」
这一嗅可不得了,平芜被那股巨大的腥臭味恶心地当场吐了出来。他绕到一棵大树的旁边,倚著树干大吐特叶,简直要吐得肝肠寸断。
「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么难闻?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」
「你从书上看到的‘闻秀石’啊!」看到他这副惨样,离歌甭提有多开心了。也算是解了气,消了恨。
族规有云:男人天性小心眼儿,女子切不可与男人计较——如今仇也报了,气也消了,她大气地放他一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