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陈妈前两次是怎么喂药的?怎么他一直想不起来?该死的!他再次环视屋内,试著找寻另一个喂药的方法。
允阳的目光在咖啡杯中小巧的汤匙上停住。也好,就先试试这个吧。
起身洗净了小匙,允阳舀起一匙药水,试著扳开映阳的唇,一点一点地喂。
懊死!这个白痴连喝药水也不会吗?允阳瞪著大半流在外面的药水,显得更加没耐心了。他将汤匙丢回桌上,索著双臂置之不理。算了!这种白痴死了算了!他闭目静息,直到空气中回荡著几许微弱的申吟声。
这里是哪里?为什么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漆黑?映阳迟疑地想。头好沉重,昏胀得令人难受;沉郁的空气阵阵压紧胸口,呼吸好困难。有那么一瞬间,映阳怀疑自己身陷梦魇之中,直到极度的不安与头痛硬逼著自己清醒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