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徐只由他的武功和言行举止中,逐渐归纳出一个人,于是大胆问了,「你是万里无踪——于磊,于前辈?」
他摆摆手,「别叫我前辈了,徐姑娘果然聪明,我是于磊,至于那个什么万里无踪,言过其实呵!」他又从地上拿起一个皮水壶,丢到徐只手中,「喝口酒润喉吧!」
徐只一只手停在半空中,「酒?我……我不会喝酒。」
「浅尝即可,这里天寒地冻的,总要驱寒保暖。」
徐只迟疑地倒酒入喉,先是辣甜呛鼻,随之甘醇芳香,酒水滑进腹部,身子也跟著暖和了。
徐只揩拭嘴唇,将皮水壶还给他,拿回一串兔肉。
他坐在火堆旁,割一块肉,喝一口酒,一派潇洒状。徐只想著,他没有家吗?为什么他一个人在外过除夕,却还能如此畅快写意?
徐只想到家里的父亲和幼弟,忆及不久前的生死凶险,不禁轻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