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期望些什么,只希望能让薛祁纬知道,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喜欢过他。但这份长久的思念,在薛祁纬看来,竟是如此的丑陋不堪。
为什么?为什么?他可以不接受、可以一笑置之,他绝不会硬要他接受。但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伤人的话?看在多年情谊的份上,他就不能别以言语的利刀刺穿他的心吗?
还是说,自己在他心中,根本什么都不是?是不是怀有这种污秽感情的自己,根本没资格做他的朋友?
这么多年来,支持他度过的原动力,便是这一份思念。当这一份思念都被否决时,他还剩些什么?
冷佑仁决定不再多想。从现在起,他已心如止水,不再恋著薛祁纬。他没那么不知好歹,也没那么大的勇气再被伤害一次。
「变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