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少量的,然后是像一条小溪那样的,再走二十米就发现一个年轻女人倒在血泊里。我学过一点护理,一检查就知道她是流产,而且有血崩的迹象,我连忙把她抱到我们孤儿院里,叫了医生给她治疗,医生还在我们院里所有B型人身上抽了一千CC的血给她,但是她还是一直昏迷著。等她醒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,知道孩子没了,她只说了一句‘也好’,而后又睡睡醒醒的,医生看了后说她能活下来是奇迹,不过要好好调养,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年,而且三个月内不能离床。后来学校开学了,我只能每周赶回去看她,可她一直都不说话也不动一下,叫她吃就吃,叫她睡就睡,好像痴呆了一样,医生说这是心病,没法治的。」英宁喝了口茶润润嗓子,一抬头,「阮先生,你怎么了?」
「不,没什么,请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