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吕笺,谢谢你!」凌剑霄对著空无一人的大门又跪又拜。
在别人的眼里,他这样的行为也许像个疯子,但是只要能留住俞恋禧,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乎,他只要她。
俞恋禧在他的心中已胜过了一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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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榛怒气冲冲地扫落桌上的茶具。
「榛儿,看你气成这个样子,又是谁惹你生气了?」正在拭剑的荣楮,起头来问涨红著脸的荣榛。
「还会有谁?不就是那个贱女人!」她口气很冲地回话。
荣楮知道她说的人是谁,虽不赞成她用这种名词套在俞恋禧的身上,但看见她怒气冲天的模样,他硬是吞下了想要指正她的话。
「她人在牢里又哪儿惹到你了?」
「爷昨晚到牢里发现她小产了,竟将她接到凌霄阁休养,更可恶的是,爷已经守在她的床前一整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