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殘忍的事為什麼要發生在媽媽身上?
「我該提早讓她做身體檢查的——她已經咳了快一個月了,我卻以為她只是感冒。」她顫著聲問道,腦中的思緒紊亂成一團。
「能怪你嗎?你這段時間的閑雜事‘肯定’是多了一些。」他的唇角譏諷地抿起。
案親的話針扎似的刺進賀靜的心里,她緊握住自己的拳頭,低聲問道:
「她知道了嗎?」
「我還沒有告訴她。」賀鴻慶凌厲的雙眼探視著賀靜的表情,忽而面有不悅地問道:「最近每天都來看她的男人是誰?看護說你和他很熟!」
「那是媽媽的初戀情人。」賀靜據實以告。
「連住院都可以背著我亂來,未免太過分了!」賀鴻慶眯起雙眼,臉色一凜。
「他們沒有做什麼,看護可以做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