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到二十岁那段日子,只要有得玩,就乐得开花似,过了二十岁,开始认为许多事都无聊,但待家中,又嫌寂寞,这是一个痛苦的过渡期。
电视节目坏得透顶,要喝杯威士忌,瓶内空空如也,杂志早已看得会背,晚报迟迟不来……
忽然之间世上没有一件如意的事。
电话铃响了,月季懒洋洋。「喂。」
「月季,」是弥白。「对不起。」
月季虽不出声,但胃部那股抽搐的感觉刹那间消失无踪。
「月季,不爱跳舞我可以到妳处来聊天,但何必说我除了跳舞啥子也懂。」
月季想想,话的确说重了。
「我即刻过来?」弥白试探的问。
「阳台重建落成,我们去看看,喝杯茶。」
「我车子拿去修理了。」
「我来接你。」
「我在门口等妳。」
月季站起来,啪一声关掉电视,取饼外套,即刻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