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偷不到腥,杨仲堪失望地叹了口气。「是,老大,快问,我一定有话必答。」
朱雨黎的笑容因紧张而有些僵硬。「我问你,这辈子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事,是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记起,最好是从没发生过,可它却偏偏印在你脑子里,固执地不肯离去?」
「妳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?」
「因为你不是要听我经历了什么意外,才开始认真学命理的吗?那我也要听你说件自己的事。」
「这样啊……」杨仲堪手抚下颚。「可我好像没踫过这种不堪回首的意外耶。」
「女人呢?你『足迹』满天下,总有这类的事吧?」她想他若是提女人,那她提男人,是不是冲击比较不会那么大?
「我不要。」杨仲堪警觉地拒绝。「到时妳又拿这为借口,判我有罪。」
「我保证不会,而且绝口不提,不然罚我下辈子做小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