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誓见到他眼中有电光闪动,似夜间出没的兽。「真正好气质,气宇轩昂说得便是他吧。咦,你怎么面如土色?」杜兰还在聒噪不已。
「你没看到?他没付账,那侍者——」我不能置信。
「他不是给了那侍者钱了吗。」
这是杜兰看到的?
「怎么啦你,慌慌张张的,平常你不是这样的,莫非——」她贼兮兮凑过来,下半句准没有好话,可才一挨近,便一声惊呼,「好烫,什么东西?」
让开一看:「你这个别针怎么了?」
我低头,不可能!我的太极图别针变得似一团溶蜡般,可这个别针是瓷制的,敲碎它很容易,变成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。
可事实摆在眼前,是什么力量使它变成这样?我不由伸手模一模,烫得炙手,刚才一定更烫,而我身上的衣服是真丝的,最不经热,怎么却一毫不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