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素白的月光,青年更像是纤丽熟透的玫瑰。
任由自己鬼使神差地想了一会儿,施未矜压下自己上挑的狐狸眼,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青年不气馁,温和地请她去吃饭,她没反驳。
吃过饭后,几个人在院子里吹着风闲谈了一会儿,又喝了点酒,回到屋子里继续打牌,就这样一直打牌打到直到半夜。
时间有些太晚,回去也并不方便,老宅空着那么多间屋子没人住,施未矜索性把他们留在一楼的客房里住。
把这些琐事交代给张妈,施未矜只当甩手掌柜,自己回到卧房换好睡衣,点了床头的灯半躺着。
她把倒扣在床头的木制相框摸过来,将照片对向自己。光线微弱,视线里彩色的照片也显得很暗。
施未矜出神地在想些什么。
她的指腹摩挲着玻璃的那一面,低声自语:“今天母亲带回来了一个……omega当我的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