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惊雪自证了个寂寞。
谢惊雪:“……”
他的肩膀挫败地落下。
另一边,许青墨正向唐年、宫遥二人走去。
宫遥将几乎快要力竭的唐年从地上扶起,两人满身狼狈,正要踉踉跄跄走下祭台,但这时,似乎察觉到什么,唐年抬眼,与许青墨的视线恰好对上,只一瞬,唐年就像被烫到一样,仓皇而狼狈地撇开了目光。
——他清楚自己刚刚究竟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。
从心底涌上来的浓浓愧疚几乎要将唐年淹没。
他无颜继续面对许青墨和谢惊雪。
唐年在宫遥耳边低语了几句,两人正要加快脚步,许青墨却已经站到了两人面前。
宫遥以为许青墨是要兴师问罪,当即万分警惕起来,他上前半分,将唐年挡在身后。
“逼谢惊雪跳下祭台的人是我,此事与唐年没有半分干系,你要是想替谢惊雪出头,便冲着我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