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为什么坚持要工作?为什么不生孩子?」无忧把头伸过来。
我拧一拧她的鼻子,「我不是秘书小姐,说退休就可以退休。一个女产科医生坐家里,对社会对自己都是浪费,我要是重视事业,早就出来开诊所捞一笔,可是今天还替公家做事,并不算太过吧。」
「孩子呢?」她还是不想罢休。
「别多问,」我笑,「你还要不要买狼毫笔?」
「要,」她精神来了,搓著双手,「我们到摩罗街去。」
「发神经,买什么都上摩罗街?待我与笔庄联络,叫他们送上来挑选。」
「哗,你你真够面子,嗳,问他们有没有旧大扇子,送几把上来我们看。」
「人家巴巴上门来,你不买可不行。」
「买就买。」
「花你一季的置装费,值得吗?」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