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无忧看我一眼,「做女人做得你那样,自然不好做。」
「别借题发挥笑我。」
「有没有为我放假?」
「有有有,放三天。」我说:「整天陪著你,好了吧?」
「这叫做一年一度姐妹情。」
「胡说,前年我们才到纽约。」
「是,两夫妻前脚来,崔露露后脚就在唐人街登台,你说有多巧?这样打得火热,难舍难分,干吗不同老婆离婚?」
我笑笑。无忧以为我没有考虑过离婚这回事。
门一响,我转头看,是小山回来。
我扬声:「有稀客。」
无忧冷笑,「稀客是陈小山先生,我倒是每年都来的。」
小山放下公文包,走过来,天气还未热透,他已是一身薄麻西装,配最新式的薄底鞋,与皮带一色。三十七岁的人了,仍然唇红齿白。
见到无忧,他笑,「原来是你妹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