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昨夜你去了哪襄?和谁?」
「你在哪裹打电话?飞机上的电话可打来我家吗?」不方便回答,只好反问。
「飞机在中东「巴联」机场加油,全机的人不但不许下机,连机窗都要关上,为军事理由,连照相都不许。我用小小手段走后门才能偷偷在机场打给你;你不在,当时真失望得想立刻飞回来。」
「有事?」
「是想听听你的声音。」他说得情深动人。
「下次不要这样。那个国家如违反他们的规条法律是要判死刑的。」
「为你,做甚么都值得。」这句给她的感觉不是信口开河,而是好真实,好有诚意。
她没有遇过这样的男人,一见钟情又火烧一般的狂热,她觉得自己在慢慢熔化。
「我——等你。」她说。
「你旁边有人?个方便讲话?」他惊人的敏感。「谁?阿荻?」
「不,不是。美国回来的朋友,我们住同一大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