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铜盆搁在圆桌上,嵌在烛台上的夜明珠在黑暗中大放异彩,彰显主人的富庶。
时转运拧吧湿帕,小心翼翼地捧著谢仲涛的手,为他拭去手指间的血迹。随后,拿出药膏,均匀地敷在受创的皮肤上,再拿干净的绷带为他包扎妥当。
待一切妥当,她松了一口气。手放在盆沿上,正准备端起铜盆,却被一只刚包扎好的手轻轻按住。
「二少爷,小心!」怕谢仲涛的伤口沾到水,她慌忙拉著他的手,安放置一旁,「我只是去倒水而已。」
「然后呢?」谢仲涛问,眼神须臾没有离开过她。
「然后,我回房去——」话还没有说完,骤然意识到今早已按谢仲涛的吩咐,尽数将自己的物品搬到了他的房间。如今,谢仲涛的房间,就是她的房间了。
「哪个房?」见时转运忽然噤声不语,立在原地,绷紧了身子僵硬不已,谢仲涛懒懒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