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無力移開他的箝制時,她只得默默地垂下了眼,彷若闔上眼簾就可以讓眼前的紛擾隨風而逝。她厭惡這種被打量的感覺、痛恨這種被宰制的無力感受。曲步瀛為什麼不帶著她一起走?她不禁幽幽地輕吐了口氣。
「玉肌水膚。」他猛地俯近她耳畔輕聲地吐語著。
柳子容驚跳了下。他想做什麼?
李伯瞵好整以暇地伸出手,撥弄她包裹住頸項的衣領,完全明白自己這種親昵舉動所引起的不當聯想。「我對男童沒有興趣;何況我不認為你是個男人。」
他勾起她臉龐,審視她即使有了胎記卻依然令人貪看的嬌顏。
她倒抽了口氣,無助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高叔、高嫂;但是才一偏過頭,那男人的雙手卻已知風般迅捷地扯開了她的藍布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