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要是女人吗?」谁都可以,非要是她……
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,同时也懊恼自己的天真与傻气。她自问: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答应跟他同居的要求?但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傻气,她是为了一段可能来临的爱与幸福下赌注,筹码是自己,输、赢决定一生。
但董文烈的冷酷无情破壤她释放出来的善意,她初探的嫩芽遭逢残忍的践踏而折败,畏缩的心只好暂时退到心房深处养伤去,不敢再贸然去探索些什么。
车子被困在车阵当中,第一次,她觉得冷,第一次,她有想逃跑的冲动。
时间像是被冰封了一世纪那般的长,好不容易,车阵终于畅通,三十分钟后,车子驶进信义区高级住宅内的停车场。
董文烈下车,殷巧巧跟著下车。
在电梯里,她感觉到的不只是小空间带来的压迫感,更有来自董文烈身上令人窒息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