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思曼笑。「一个离婚的歌星说得多?坦白可爱,男女相对十年怎能不厌倦,厌倦才是分手的唯一理由。」
「这又是什?意思?」
「爱情不再是永恒。」思曼笑。「连小说都不这?写了。」
「那又怎样?」思朗追问到底。「你总不至于厌倦了子樵。」
「当然不能这?说,」思曼考虑一下。「见不见他,我感觉不那?重要。」
「你——」
「真话。」思曼说。心中却在骂自己虚伪,她不妒忌思朗接近子樵吗?为什?那?做?「不要再有对不起我的样子,不要再矛盾挣扎,你喜欢谁,尽量去喜欢就是。」
「思曼,我完全不明白你。」
「不需要明白,照我的话去做。」思曼说。越觉得自己荒谬了。子樵若真对思朗好,她自己又会怎样?
「但是,雷子樵不爱我,我岂不又变小丑?」思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