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營妓不是都期望有朝一日能迎入豪門巨宅,盡享榮華?」他玩味地說著。
「如果不是永遠的眷戀,那麼我情願守著清白的身于。」被他抱著而踩不著池底,她只能踮著腳尖,身子有些搖晃地說著話。
「哈……」他狂笑數聲,翻過她的身子,讓她與自己正面相接。輕松地將地合攏的衣襟又再度掀開,不憐惜的手掌欺上她胸前柔軟的胸脯,享受著她揮拳抗拒卻又無力反抗的破碎叫聲。
「你以為一個男人可以對女子有著多久的興趣?如果只是為了這個……」他冷笑著,在她近乎啜泣的低喊中,伸手握住她細致的軟臀抵向他已昂揚的男性象徵。「那麼又何需只專情於一個女子。對象不同,只不過是交歡時的快感增多減少罷了。」
「你大錯特錯」被它的舉動所驚嚇,她一邊落淚珠,一邊忍不住揮起手掌甩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