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儿望著他,能怪他吗?当年凝若离家,他用酒精麻醉自己,恐怕也是在凝若和雪曼的矛盾中,他──始终是父亲。
她用手轻轻地握住他的。
「妈妈和你不是隔世姻缘,没有这样的事,二十年前你们有了我,但也有姑姑,才发生了所有事。」她说。
「但是雪曼──」他哑著声音骇然叫。
于是宁儿尽量用平静的声音把所有的故事说一遍,说得婉约平淡,她不想再刺激不能置信的啸天。
「不不,不可能有这样的事,」他脸色苍白,双手插进头发。「不可能有这样的事──宁儿,你骗我。」
「你始终要面对现实一次,」陈汉微微皱眉,「两个出色的女人为你牺牲二十年,如今,该你做些什的时候了。」
在凝若的书房中,阳光斜斜地从窗格中射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