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.早在那团冰蓝色火焰撞进视线的一瞬间,他太粗心,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,粗心地让那团高傲的火焰肆无忌惮地烧进心头。
还来得及抽身吗?他扪心自问。
只怕——早已深入骨髓,撕心裂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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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殷洛!说话呀,殷洛!」
漠然的眸子看也不看花应然一眼,他沉默一如以往。
「喂!你叫我来总不会是要人家看你发呆吧!」花应然舒服地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,背抵著墙,「你说话呀!」
「你最近没那么经常自称人家。」他淡淡地说著,顺应他的要求。
「没办法,在卡斯洛同性恋区讲习惯了!」
「你还有陪他去卡斯洛?」他淡漠的语调试图掩去深埋其中的在乎。
「那儿有一位玻璃法老好好玩,我们每次都去那陪他打打牙祭!」他微露兴味地倾身问殷洛,「在乎啊!在乎就陪我们去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