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二人离开聂步云,邝已竣口气仍是不悦,为什么她对别人总是和气亲切,对自己却不屑于微笑?
「还好!」颂安眼楮扫著会场。
「找谁?有你旧相识,还是舍不得新知,别看罗比斯斯文文,他可是欢场老手,你安分一点。」
「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你结交的朋友大抵如此吧,何况我若被人勾走,不正顺了你的意,一旦离婚,监护权就归你。」
「你别如此尖刻好不好,我一句,你有十句等著。」
「你没那一句,我当然也不会有十句。」颂安仍目视前方,保持最佳的仪态,「别发火,这是公共场合,别害我与你一块丢脸。」
「还有!」邝已竣提醒道,「你以后别把出自穷乡僻壤的简历满世界地兜售,光彩啊!」
「不光彩,很丢人是吗?」颂安反问。
「我没说丢人。」敢说又不敢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