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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自手术后便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女儿,赵玉湘的泪水已是不知道第几次地湿润了面颊。
她—如以往地只是静静靠坐在床缘,美丽的小脸蛋上写著苍白和无神,直视著窗外的视线中透露著痛苦和绝望。
两天来她就只是这么坐著,由日出开始,望著天空,直到连月亮都西落,或到她体力透支地睡倒在床边。
她这么做,不是在表示她对父母亲无声的抗议,而是她发现,自从她的双眼又再度看得见世界的那一刻起,她除了天空,就什么都看不进眼底了。
赵玉湘放下手中的早餐盘,以手背快速地拭去脸颊上的泪痕,然后走到女儿跟前,蹲将温热的牛奶杯交到她手中。「吃点东西。」
湘织被动地以双手握著温热的杯缘,视线不曾稍移地将杯子就向唇边。
这看得赵玉湘又是一阵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