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刹那,我已死去,他们是否饶恕我,已经不再重要,我离开了客西马尼院,这苦杯原属于宋家明,与我无关。
我真正的开始流亡了,只能在二哥那里得到一点消息。
他说榭珊命殆,幸亏季少堂捐足大量失血。
我一定要再见她一面,忍耐了半个月,终于在深夜偷偷地潜入院中,被二哥抓住,我大胆地说明要见榭珊。
二哥请父亲息怒,以大局为重。
榭珊出现,没想到她已痊愈,她当场责备父亲。
她竟说:「马可与你都是宋家的人,是好是歹,自有我来做主,何需你霸著来教训他!」
案亲震惊地与二哥一起退下。
我更加诧异,榭珊变了。
她对我说:「马可,你远远离开这里,季少堂是我们惟一的朋友,有事不妨与他商量,不要再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