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什么?」余芒诧异地问:「你想听你自己的故事?」
「自你嘴里说出来,在所不计。」
余芒忽然醒觉,同这个小子已经胡调太久,她看一看电话筒,只觉不可思议,连忙挂线。
她回到座位,咳嗽一声,「刚才说到——」
轮到门铃响了。
小薛马上转过头去,等看好戏。
门外站的却是大制片小林。
小薛好不失望,「怎么是你?」
小林白她一眼。
余芒说:「不要理她,她心如鹿撞,在等待果陀。」
小林接下去,「很久没听说这个人了。」
余芒叹口气,「不流行他了,我们切莫为文化的包袱所累。」
谁晓得小林咕咕地笑起来,「你放心,我只等待印第安那钟斯博士。」
新一代统共没有心肝。
小薛说:「我知道背这种包袱的人,每做一事,必为自己解释,来来去去,是不甘堕落,痛苦得不得了」
小林也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