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什么,」我惆怅的说,「他是三拳打不出一句闷话来的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「不不,关于遗嘱。」马大焦急的说。
「待我出院公布。」
「屋子留给谁?现款留给谁?」她把面孔凑到我面孔来。
「我不知道,」我不耐烦的推开她,「马大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」
「说给我听。」
「我真的不知道,是梅令侠叫你来问的,对吗?」
「殷若琴留什么给他?」马大咄咄逼人。
我很气,而且身子也还虚弱,「你不关心我健康,马大?你怎么变得跟殷瑟瑟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?」
她似有愧意,「对不起,哈拿,他想知道得厉害。」
「马大,他是不是真对你好?」我担心。
「当然是,不然还订婚吗?」她拍拍我的手。
马大似乎很急躁,不住在医院房间内踱步,然后抓起外套说:「我先走一步。」
「马大,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