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云潇一袭月白色衣袍,身形修长挺拔,静立在不远处,衣裳仍是十分的洁净无尘。
单看他的外表,远非俗世之人所能比拟,华瑶初见他时,就以为他的境界颇高。但他把剑柄握得很紧,拳峰处骨节泛白,隐隐有一层凛若冰霜的杀气。
良久良久,他才说:“朴公子毫发无损,你何必替他叫屈。”
华瑶认真地说:“我不是在替他叫屈,而是在替你考虑。我作为你的妻子,心里当然更牵挂你、也更倚重你,你有什么好计较的呢?”
谢云潇不再看她:“也是,朴月梭袒胸露骨,你满不在乎,我也不该计较他的冒犯。虽说他无礼在前,但我对他拔剑,既是种下了一个祸根,又给你惹了一堆麻烦。”
华瑶点了点头:“不错,你果然通情达理。”
谢云潇捡起桌上的夜明珠,指尖一滚,珠子被他捏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