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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重的叹了声,伊恩的目光落在绒盒上,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肯定里头的东西是什么,内心却有剩余的一点点希望里头是他所想要的东西。
即使那只是小孩子玩家家酒的玩具他也高兴,他所想要的是一只戒指,一只象征爱他的证物。
一打开绒盒,琥珀色的眸子立即黯淡下来,他抿唇看著那瓖著精钻的劳力士手表。
再一次的失望与伤悲。
这是第几只了呢?
前几天的会议上他听著下属的例行性报告,发现他的左手腕上空无一物,那原本应该戴在手上、法国名设计家设计,全球限量发行一百只的纪念表不见了。
当会议结束只剩他们俩时,狄蒙对整理笔记的他问起手表的事。
那时他还以为在遗失数十只名表后,他终于在意自己消极的抗议,可是抬起头却看见他不痛不痒,如问天气好坏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