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!她不能哭不能为自己的敌人哭泣。
「不准你用这种话来指控我!」阙破天蛮横地低喝道,看著她的脸色近乎死白,胸口的疼痛不断袭卷而来。
他总是不择手段的得到他想要的东西,而任何妨碍他的事物,他会立刻除掉,从不悔恨。
影舞苦涩的逸出冷冷的笑,她笑他的狂、笑自己的隍、也笑这场荒谬的感情。
「原来父王并没有错怪你,你真的是阙破天,你骗得我好苦啊!」影舞的笑声近乎哭泣。
为了他,她不惜与父王、姐姐相对抗;为了他,她痴由地走遍千里追寻他的踪迹;为了他,她连自尊都抛弃了。
「为了大局,我必须如此。」他从来都不解释自己的行为,只要认为有利,他可以对不起全天下的人。
然而,面对她那双透著不谅解的双眸,他竟奇异地有一丝心慌意乱,他揪紧她的小手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