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清楚,我虽是你的士元哥,但同时也是个男人,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啥都不是的小乞儿,你最好明白这一点。」
瞧他认真的宣告,吴忧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意什么。是男人也好,是小乞儿也罢,对她而言,他就是士元哥,再也没有其他的身分。
「我很明白啊。」她很认真地说。
「你又明白啥了?」她的神情让他觉得她会明白才怪。
「我明白你已经是个大神医啦,我可有说错?」
「这不是重点好不好。」是她别再拿他当兄弟看。她到底懂不懂?
「好好,你是男人,不喜欢人家随便踫你,是不?我知道了。」她不情愿地缩回手。「这样你不会再生气了吧?」
气!怎么能不气?
「我的重点是,你别踫我时像触踫猫啊、狗的一般,只觉得好玩,再没有其他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