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失去记忆的可怜人,她若做出异常的举动或忘记了语言就会被视为正常了。
脚步声再次由楼梯口响起,这间木造的大屋似乎藏不住任何的隐私。她跳回床,抹抹脸,换张无助的表情。
自己是读戏剧的,但一直没机会上台扮演别的角色。而此刻,这个舞台主角正是她自己,拥有真得不能再真的布景及道具。她调整了心境,融入了这个角色,也不管文法对不对,在门开启的刹那、呜咽的对著来者说出代表著她以后生活将不同以往的一句话:「WhoamI。」
一个自称为医生的男人在重重的戒护下,对「依莎贝」诊断后,向大家宜布了一席话。’
黄金玉只听得懂Memory这个单字,她想大概是对站在房里的这些人说她失去记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