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韩汜水沉默了会儿，伸出手主动要求拥抱地让柳星云拥他入怀，「渭雪快生产了，问我能不能去看她。」
「不只这样吧！」若只是这样，并不足以让汜水心神不宁。
「嗯……」他听著他心跳的鼓动，安心地闭著眼楮感受他的体热后才开口：「她说，王府里为她请来了位医术极佳的大夫，她告诉那大夫我眼楮失明的缘由后，那大夫说有五成的把握能医治，所以问我愿不愿意去试试……试著医治眼楮。」
「五成？」柳星云的眼中掠过光芒。
有五成的机会，能让汜水看见一切的事物、看见他。
「我只是想，连琬姨都无法医治的眼楮，他真的有办法吗？」毕竟那位大夫只是听说，并未真正问过诊，五成……或许是高估了。
「那位大夫不能来吗？」若是为了汜水，再高的代价他也付得起，他也希望汜水能够真正地——看他。